清酒孤灯🍶

退
我现在就觉得因为这个瓜自己里外不是人 太苦了

「羡澄·双杰」江家大师兄脑子有坑

  • 又名《江家二师弟有点腹黑》 推荐bgm是风动

  • 初次试水羡澄,写他们真开心!~

  • 曦澄友情向(大概蓝大单箭头澄)羡澄双箭头

  • 拙计文笔写不出他们万分之一的美好~我流原装魏哥X澄

  • 江澄:魏无羡是不是脑子有病!是不是在他眼里只要是个男的都好男色,我和蓝涣纯兄弟!还敢跟我细细算账,他敢?!对付见狗怂最好的办法就是关门放狗!魏婴:江澄~阿澄~师弟~师妹~好阿澄~好师弟~阿澄是不是又被外头乱七八糟的人拐走了?蓝涣:涣与晚吟纯兄弟(强颜欢笑)

  • 大嘎,圣诞节快乐!我圆满了!

 魏婴醒了,虽未睁眼却伸手摸了摸身侧。凉的?没人?!意识到这一点魏婴霎时清醒过来睁开了眼。今日是虞夫人及众师弟离家的第二天,昨晚趁着众师弟随行虞夫人不在家中,强行把师弟掳到床上,怎么人不在了,莫非……又被外面乱七八糟的人拐走了?念及此,魏婴忙从床上弹起,本想立刻出门寻他却想起昨日他做的“好事”——

  “大师兄二师兄,你们真不随我们一起走?”

  “不了不了,我和阿澄留下看家得了。待在家里多爽啊,再说了待在家中‘有事师弟上,没事上师弟。’”魏婴眯起一双桃花眼笑得一脸春意盎然,下一秒江澄就一巴掌呼到他头上,“没事瞎说什么,也不怕砸豁了嘴!”又对众师弟道“一路小心,别惹我爹娘生气。”

  “诶呦,阿澄你以后可千万轻点打~可疼死师兄我了~”魏婴抱着自己刚被江澄打的头,一脸哀呼。“知道知道,二师兄不用担心。”众师弟在一旁窃笑道。

  “收拾完了罢,收拾完了就跟我走,什么话这么多,没完没了了是吧,还不跟上来。”虞夫人站在门口,没听见刚才他们说的话,见他们已收拾完毕便催促道,“魏婴,你留在家好好照顾江澄,要是我回来发现江澄少了一根毫毛有你受的。”

  “哎哎,那哪能啊,我哪能让师弟受伤。”魏婴揽着江澄的肩,笑着示意“我就是死,也不会让外人伤阿澄一分一毫。”语毕,便在虞夫人不信任的眼神下和江澄一同目送她们离开。他们刚走,魏婴便笑着看向江澄:“好阿澄,师弟他们都走了,今晚我们……”

  “滚!——”江澄冷着张脸拿开魏婴搭在他肩上的手,“我现在出门办事,你别跟来了。你不是喜欢看家吗,那就麻烦你老老实实待着看家。”

  “诶——师弟,你这是要去办什么事,有没有危险,让你一人出去师兄我这心实在是放不下。还是让我陪你去吧。”

  “有你在我才危险。”江澄皱着眉头看了魏婴一眼,便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出门去了,临走前还特别叮嘱了一句—别跟来。

  魏婴一脸受伤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弟离开,没办法,师弟之命难违啊……可一人待在家中又甚无聊,本以为虞夫人他们去了武陵他便能和师弟共享二人世界,却不料……不行!好不容易虞夫人他们不在家机会难得,怎可就此错过。好在自己脸皮厚,阿澄对自己又有几分意思不怕吃不到澄。魏婴这么一想,心里好受了三分,又想着该怎么“部署”吃澄计划。忽的心下一动,有了然之意浮于面上,便回到屋中,拿起桌上笔墨便刷刷刷随手在纸上写了四个大字——“追澄攻略”。几经周转思虑,停笔动笔数次之后终于写成了“追澄攻略”。魏婴得意的将毛笔放于砚台,伸了伸懒腰再拿起写满追澄攻略的白纸窃笑,一脸已成功抱得阿澄归的样子。

  “噹——”大厅客钟响起,已是酋时时分。魏婴抬眼望向窗外,日落了,怎么还不见师弟回来,莫非是出事了。虽然他很清楚江澄的实力,出事的可能性微乎及微但关心则乱的魏婴还是不管不顾的夺门而出。

刚至家门口却见远处有两人缓缓走来,仔细一看其中一人竟是自家阿澄,阿澄身旁的男子身材高挑,身着一身简单的白衣,长长的墨发如瀑布般泄下,肌肤白皙的有些苍白,他的眼睛如冬日里的一抹暖阳,闪亮,晶莹,柔和,嘴角微弯。嘴角的一抹淡笑犹如三月阳光,舒适惬意。魏婴自诩自己生得丰神俊朗,可这男子比起自己竟更胜三分,仿若谪仙一般。与细眉杏目肤色雪白娇俏可人的紫衣江澄走在一处竟宛若一双璧人。刺眼,魏婴不知自家江澄何时与此人相识,待其走近才发觉原来此谪仙一般的人儿竟是姑苏蓝氏的家主蓝曦臣。蓝曦臣?他怎么会和师弟在一块儿,难道师弟出去办事是个幌子,找他调情才是目的!??到手的师弟怎么可以被这个披羊皮的大灰狼拐走,就算这蓝曦臣无论人品样貌地位皆胜于他但他魏婴也不差更何况近水楼台先得月,阿澄明明就是喜欢他只是不说罢了。魏婴这么想着心里好受了几分,哼哼~他和师弟可是从小一起长大,什么事情没有做过。蓝曦臣不过就是个外人,魏婴越这么想,笑的就越发得意越发灿烂。正巧曦澄二人离其不出二里步,魏婴想着再怎么着现在也得发挥师兄的作用,此时不在蓝曦臣面前宣告主权更待何时!

  “师妹,今儿个你去哪办事了,怎么蓝家主也来了?”魏婴快步走到曦澄二人面前,一把拉过江澄,桃花眼微微一扬,徒增笑意三分。

  “魏无羡,你再叫我一声师妹试试!找打!”江澄狠狠捏了一把魏婴搭在他肩上的手臂。蓝曦臣见江澄被魏婴拉到身旁又看他像是抱妻子一般护着江澄,心下一沉,只一霎又收敛了低沉的神情,满脸温柔看着江澄笑道:“魏公子,今日涣与晚吟约好一同去洛城看看洛城风水,怎么,晚吟没和你说吗?”晚吟!?好你个蓝曦臣居然叫阿澄叫得这么亲密,魏无羡微挑起眉不减一丝笑意,本搭着江澄肩膀的右手不知何时竟已紧紧揽住了江澄的细腰。江澄被他在外人面前这么揽腰只觉浑身不自在,本想推开却又想着这是在外面还是该给魏无羡一点面子便作罢,只微带怒气的嗔道:“魏无羡,你又作什么妖!我和谁出去与你何干,你是我什么人!”男人,魏婴在心里答道,当然他不敢真当着蓝曦臣面这么说,他一向知道江澄面薄,在外人面前不该如此失礼才是,就算他不要脸他的阿澄还要脸呢。魏婴只能先行忍下,不过江澄不当着蓝曦臣面推开他他只觉心满意足。“好阿澄,我是你的好师兄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竹马竹马两小无猜。”魏无羡堆满笑容,不时用眼瞥着蓝曦臣,看他作何反应。可惜蓝曦臣的目光全在他的阿澄身上,压根就没瞧他一眼。“晚吟,时候不早了。魏公子既来了,涣就此告辞。我们改日再会。”蓝曦臣语罢便往来时路回去了。

  江澄见蓝曦臣走后狠狠打了魏婴揽着他腰直占他便宜的手,魏婴不以为意反揽紧江澄,“师弟,咱慢点走。师兄揽着你走也是为你好,我怕你一个不小心摔着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强词夺理!魏无羡,你当我傻啊。我走路走的好好的还能摔着不成!”魏婴闻言轻笑出声,二人一同走了二公里路回到了家中。

  “阿澄,这么晚了肚子饿了罢。师兄我这就给你大展厨艺,让你开开眼~”江澄想到魏婴的厨技就直打颤,忙说:"不用,我回来时和蓝涣一同吃过了。你还是自己吃罢。”蓝涣?!好啊,这都叫起名字来了。魏婴再也无法说服自己,追澄攻略有个屁用,只怕还没用,师弟就被大灰狼拐跑了。魏婴思及此沉下脸,登时脸色晦暗不明。

  江澄一看他这脸色就知要坏事,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师兄何时露出过这样的神色,忙劝解道:“又怎么了?甩脸子给谁看呢,多大人了,还不害臊!”

  魏婴见江澄逗他,脸上阴霾一扫即空,又露出委屈巴巴的模样来,眨巴着双迷人的桃花眼,看向江澄:“好阿澄,今儿个师弟他们正巧不在,本想着和你共享二人世界,可你却偏偏独留师兄我一人在家苦等,自己倒逍遥快活去了。没有你在,师兄我是饭也吃不好,功也练不好。你说这样下去可还如何了得,我的好阿澄,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江澄看自家大师兄又是委屈巴巴又是挤眉弄眼的,不由笑出声:“少贫嘴!装委屈给谁看呢,我现在去给你做饭吃,就当是弥补今日独留你一人看家可好?“不好!这时你还要和我强?”

 “那你要当如何?”江澄见魏婴见好不收得寸进尺,沉下脸来两手交叠抱于胸前。魏婴见师弟已不耐烦便收敛起委屈巴巴的样子,抬手抚上江澄娇俏的脸庞,慢慢凑近,双目温柔的盯着江澄一双明媚的杏目像是要将江澄吸入眼底一般低声笑语:“这会子你我也不用多说什么,等会儿睡下,咱们再细细的算账。”

  ……

  魏婴想起昨晚对江澄做的事,心里七分激动三分不安。阿澄果然是喜欢自己的,可……要怎么面对阿澄啊!!!魏无羡作天作地十九年第一次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管了,大不了挨师弟一顿鞭子!当务之急还是找师弟要紧。魏婴拿过床边叠好的衣物匆匆穿过之后,随手打理了几下头发便出卧房找寻江澄。刚至大门口,便见江澄一改常态,头发不似以往高高扎起个丸子头,而是披着一头乌黑的秀发,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原本雪白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微眯起一双杏目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容,正所谓‘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魏婴看着如珠似玉的江澄不由心荡神驰起来,差点分不出东南西北。忽闻一声狗吠,吓得魏婴身形一颤,忙从江澄脸上回神,这才发现江澄脚边竟蹲着只白花花的小犬,刚刚被江澄迷得失了神色的魏婴忙大叫起来:“啊啊啊啊——江江江澄——你你你…这狗哪…哪来的?——”魏无羡吓得直想窜树巴不得这辈子就在树上过再也不下来。可惜江家大厅前并未栽树,又是一块空晃晃的地,藏无可藏躲无可躲。魏婴此时是又急又慌,连自己出来本是为找江澄一事都抛诸脑后,一心只想着该如何远离这只狗。

  “魏无羡,魏婴。昨儿你说要同我好好算账,现在,你还敢吗?”江澄满脸笑容,看见魏婴落荒而逃为自己昨晚一时失利上了贼船报了一仇不由心情愉悦。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好阿澄,好师弟,你快饶了我吧。师兄我见不得狗啊——”魏婴见江澄笑靥如花恨不得飞扑过去拥他入怀,可一见他脚下那条狗就吓得连路都走不得,浑身上下直打冷颤。

“我今儿瞧你听话,暂且饶你一回。下次再犯有你好受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魏婴见江澄打开大门,将那只小犬放走,方站稳脚跟,抹了把头上虚汗,用右手拍了拍胸脯:“可…可吓死我了…”江澄把小犬放走后又回到府内关上大门,快步走到大厅主座上,抬眸问还直发着冷汗的魏婴:“魏无羡,若我娘回来,你打算怎么办?”

  “好阿澄,丈母娘回来后我自是如实禀告。自是免不了挨你娘一顿鞭笞再扔到祠堂跪上几天。但能娶到你,就是让我被打一辈子被罚跪祠堂一辈子我也心甘情愿。”魏无羡伸出右手竖起四指,呈发誓状一脸诚恳的说道。

  “欠打!八字都还没一撇,就叫起‘丈母娘'来了,真不害臊!”江澄闻言冷笑出声,又起身把他带到身旁坐下,“那要是我娘不同意我俩在一块怎么办?”

  “私奔!”

  “混账东西!”

----------番外小剧场(大概是羡澄已被家人接受还未完婚)------------

彼时江澄自在床上午歇,满室静悄悄的。魏婴推开门蹑手蹑脚进了里间,只见江澄躺在床榻上,忙走上前推他道:“好阿澄,才刚吃下饭怎么又躺床上了?”江澄微睁杏目,见来者是魏婴便用手推了推他,“昨晚没睡好,还有点犯困。你有事坐那边,陪我说说话也好。”魏婴闻言故装委屈道:“阿澄,只许你躺着不许我躺着?”江澄又抬眼看了他一眼,往里挪了挪,拍拍床榻,“上来吧。”

  魏婴见了忙脱鞋上榻,卧于江澄身侧。“好阿澄,云梦早些年有个故事,你可听过?”“什么事?”江澄难得看魏婴正经一回,以为是件严肃的大事。魏婴见江澄对此有兴趣,便忍着笑,随口胡诌道:“云梦有座仙山,山里有个狐狸洞。”

  “哼,不知又是从何处胡诌来诓我玩的!我打小住在云梦,怎没听过这狐狸洞?”“天下的名山水多着呢,你又没走遍哪能知道,先听我说,说完再评。”“说罢。”

  “那天正是除夕日,这狐狸洞中住着四只狐狸。老狐狸坐于高堂议事:‘明日便是正月初一,本是大过年的,但洞中果物稀疏,粮食严重供应不足。今探查得知吴大老爷家中新进了批玉米,你们谁愿去偷玉米?’众狐虽蠢蠢欲动却又担心自己非但不能将玉米偷出还白白搭了自己的性命,于是无狐做声。这时,只见一个年纪最轻的小狐狸应道:‘我愿去偷。’老狐及众狐见他年纪尚小经验不足恐不能得手,便不准他去。小狐狸又道:‘我虽年轻,但法力无边。我不直偷,只先变成个玉米混入玉米堆中,使人看不清辨不出。再用转移术将其一一搬运过来。’众狐听了皆笑道:‘好极了!却不知你如何行使得了这分身之术?不妨先变个给我们瞧瞧!’小狐狸闻言,纵身一变,竟变成个俊秀非凡的公子。众狐忙笑着说道:‘哎呀!变错了!变错了!说好的变成玉米你怎变成个公子来呢?’‘’唉,我就说你们没见识,只知这玉米好,不知这云梦江家主的公子才是真正的美玉呢!’”

  “好你个魏婴,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看我不把你这破嘴撕烂!我就知是你胡诌糊弄我的!”说着,便翻身起来伸手打向魏婴,魏婴央叫片刻抽手一把抓住江澄在他身上直打个不停的手,“好阿澄,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可别再打了。你打我事小自己手疼事大,我可会心疼坏的!”

  “就你嘴贫,会说话!"江澄闻言又冷笑了几声。“好阿澄,可笑醒了吧。笑醒了就起来,为夫替你梳发。”

  “呵,真不害臊。‘为夫’都喊起来了,找打!魏婴,我真怀疑你没有脸皮。”“那可不!要是我当初要点脸,可还讨得来你!”“哼。“江澄冷笑一声,不再理他,自顾自的下了榻随手披了件外衣端坐在梳妆台前。魏婴也从榻上下来,走近江澄一把拿起了梳子,先将江澄的秀发梳齐又开口道:“世人皆说这‘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真有这么神奇,今儿个我就来试试!”

  “你又想做什么?”江澄刚想回首,就见铜镜中的魏婴用右掌微发掌力,忽从自己身上掉落几丝秀发于他掌中,又见其从怀中拿出个香囊,打开后将里头的一束乌发拿出与自己的交缠在一块后又放了进去。俊脸堆满了笑意,一脸深情的将香囊系紧复放入怀中。

  “敢情你还随身带着个香囊?”“毕竟居心叵测多年,当初时时带在身边当是留个念想,现如今意义却大有不同喽!”“哼,油嘴滑舌!”江澄扭头不去看镜中的魏婴,魏婴弯眼轻笑知是自家江澄又害臊了,复又调笑着说道:“今儿阿澄想要个什么发式,依我看,不如就先辫两边辫子吧。我家阿澄什么样的发式都好看!”语罢,又对江澄的秀发动起手来。

  “魏婴,我问你,你每每被我打为何从不还手?”“常言道‘打是亲骂是爱’,你打我打得越凶骂我骂得越狠,就说明你越爱我,我俩就越来越亲!”"我看你就是欠打!真该拿根针把你这嘴巴缝了,看你还说不说得出这荤话!”镜中江澄虽撇着脸但嘴角勾起的一抹浅笑还是被魏婴看在眼里,魏婴双眼亦笑意盈盈。

  “那日我问你,我娘若不同意我俩一事你当如何你说‘私奔’,可是真心话?”江澄站起身回过头,握住了魏婴与他梳发的手。

  魏婴与他四目相对,一双桃花眼灵动又溢满深情地看着他,紧紧回握着他的双手,半晌开口道:  “阿澄,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知晓的。若我让你同我私奔,你可愿?我心中自明你是不愿的。江家是你的家,亦是我的家。你有你的责任,我也有我的责任。你的责任是江家,而我的责任是你。既如此,又如何私奔得了,只能一起担着。纵使我们在一起为天下人所不容,吾往矣!”

  汝之所在,即是吾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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